普通人对货币的理解最为普遍和简单,即货币是交易的媒介。无论它是“一般等价物”还是“支付工具”,通常都是指这一点。那么,最简单的货币活动就是从第一方到第二方的货币支付,即支付。只要双方都没有疑问,第三方就不会参与。两者之间的这一“协议”是最基本的货币共识,其意义在于排除任何第三方。换句话说,货币本身是第三方,即所谓的“媒介”,没有任何其他中间人。
交易媒介的发现或发明无疑扩大了交易,而扩大的交易很难脱离货币媒介。尽管第三方仍然被排除在外,但毫无疑问,更广泛和复杂的交易需要更广泛的货币共识。如何建立更广泛的货币共识?对于跨境或长途旅行贸易,贵金属通常被选为所谓的支付和结算工具,从而产生了“贸易用贵金属”。在欧洲贸易和货币史上,黄金和白银成为“贸易金属”;在东部,情况更加复杂。东亚内部的贸易不一定选择黄金和白银,而是选择中国的铜币。贸易金属,从货币的角度来看,是所谓的“称重货币”,辅之以金属纯度的鉴定。虽然称重货币受到后人的批评,但它属于自由货币,即不受有关当局的限制和约束。
在欧洲货币史上,即使是贵金属——黄金和白银货币的流通也常常受到皇家当局的限制。例如,英国在1663年之前就排除了外币流通。所谓的铸币税就是基于这种专属的货币管制。然而,这种情况在东亚并不存在。宋代,宋币广泛流通,宋、辽、金、夏、日、韩等地也广泛流通宋币。欧洲对外国硬币的流入没有限制。具体来说,在欧洲货币史上,限制外汇流入是正常的,而在中国货币史上,限制外汇流出是适时的选择。与宋朝和宋朝一样,由于铜的短缺,朝廷认为应设置货币流通的区域限制,将货币流通分为铜货币流通区、铁墙货币流通区和铜铁混合货币流通区。
早期的货币问题是一个财政问题。皇权对货币流通的干预,影响了货币流通的范围,形成了一定意义上的货币共识。然而,作为一种货币,货币总是倾向于脱离王权的控制。在铸币中,这不是所谓的“去中心化”的箭头,而是“去中间化”。货币流通的地理范围是市场选择的结果,权力干预通常是不成功的,除非它降低而不是增加流通成本。宋币的国际流通是流通成本降低的结果,两宋不同程度地限制了货币的流出,增加了流出成本。尽管如此,宋朝的硬币还是让大量的葡萄酒流出了这个国家。
因此,不难发现,铸币中的货币流通追求去中介化的趋势,试图摆脱第三方的干预,增加交易成本或流通成本。因此,去中介比去集权更实际。
银行时代的货币是账户货币。这是一个划时代的根本性变化。货币不再遵循铸币时代的流通逻辑,而是在账户系统中流动。账户外的流通不再是货币体系的主要部分。例如,银行发行的纸币,或“纸币”,作为现金流通,实际上摆脱了银行账户系统的限制。然而,这种逃避是暂时的,不是永久的。尽管纸币时代的“第二货币”硬币很少流回银行,但它们并没有与银行机构完全隔离。银行时代的货币,即银行货币流通的主要形式,是账户之间的转移。这导致了货币和信用货币的产生,也成为了所谓的“中心化”货币。信用风险和流动性风险是银行货币流通的主要风险。银行系统本身就是货币的“媒介”。
作为一种中心化的货币,银行货币是账户货币,即记账货币。货币活动的主要内容与记账活动密切相关。因此,所谓的货币中心就是记账中心,它是货币账户系统的操作员和维护者。在铸币中,虽然也有货币发行者和订单维护者,但在特定的货币流通中没有所谓的“中心”或“簿记员”。**银行货币不会失去交易媒介的功能。
货币共识决定了货币流通的范围、水平和结构。毫无疑问,银行货币创造了更广泛的货币共识。建立货币共识既是自愿的,也是强制性的。单一货币体系的普遍适用性在一定程度上标志着强制性货币共识。事实上,全球货币体系是由银行货币体系决定的。然而,在银行货币体系之外,仍然存在复杂多样的相关货币体系,其中最常见的是各种“充值卡”账户体系。这些相关的货币体系不仅是自愿的,而且在支付或结算方面也是强制性的。简而言之,就是自愿消费、办卡和结算。
这些相关的货币体系以“共同体”的形式存在,即所谓的“商业区货币”。现有的“商业区货币”是银行货币的向外扩张,也涵盖了银行监管,甚至有些是银行业务的既定范围。换句话说,商业区货币是银行账户系统的一个变体或亚种。最具代表性的是第三方支付账户系统、储值卡消费、手机预付款等。
这些次级银行账户系统在电子、网络和数字技术的帮助下,继续向外扩展。最后,他们直接或间接脱离银行账户体系,摆脱银行监管。因此,完全去中心化的“货币”体系在技术和商业实践中已成为可能。去中心化的货币观也应运而生。
首先,电子货币不属于这一类。它们仍然属于既定的银行货币类别,直接或间接地受到银行监管甚至银行机构的约束。其次,在纯粹的两个主体之间建立去中心化的数字货币,即建立去中介。然而,完全脱离去银行化是困难的,也是没有必要的。因为任何新货币都需要旧货币的支持和延续。换句话说,新货币需要使用旧货币作为价值来源。完全分离新货币和旧货币之间的关系是危险和鲁莽的。在新货币大规模兑换旧货币之前,新货币的扩张实际上受到了许多限制。换句话说,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分权,因为需要支持银行货币头寸需要新旧货币之间的汇率安排。这种安排本身不能“去中心化”。
去中心化货币观的本质是去中介化,即最小化中介成本。与数字网络技术条件下的数字货币相比,银行机构及其货币的成本非常巨大,效率损失也非常巨大。摆脱这种成本负担和效率损失是一个渐进的过程,也就是说,它最初是在一定程度上实现的,而不是一夜之间实现的。因此,所谓的“去中心化”货币观并不意味着它与**银行货币“隔离”。数字货币与银行货币没有隔离,这既不可能也不必要。
去中心化货币观点的现实立场是不排除银行货币,甚至不享受以银行货币计价的加密资产的溢价。那么,其去中心化的现实方向是什么?简言之,就是要摆脱监管,尤其是银行监管。你能摆脱它吗?如何摆脱它?这取决于两个因素:一个是市场的需求,另一个是技术的能力。然而,货币监管当局并不总是容忍或兼容去中心化的货币实践。毫无疑问,在危及银行货币体系的问题上,监管是严格和坚决的。换句话说,放任放任的去中心化货币观的实践必然与货币监管相冲突。
回顾过去,去中心化货币观的实践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:第一阶段是摆脱电子货币的范畴,在银行账户体系之外建立具有类似货币功能的账户体系。在现阶段,由于对现有银行货币的威胁仍然很小,并且在宽容的监管水平上带来了一系列货币和金融创新;第二阶段是建立数字账户系统与银行账户系统之间的资金交换,流动资金总量小,频率有限,但处于普惠监管水平;在第三阶段,数字账户系统非常活跃。加密资产的价格影响银行账户系统,突破了一些监管限制,处于加强监管的水平。
到目前为止,去中心化的货币观的实践,实际上已经演变为**货币监管之间的对抗和对抗。这不再是单纯的“价值判断”,而是现实与现实的对抗。
回到货币媒体的起源,分权不是货币的基因,而是去中介。银行货币流通中节点过多,存在一系列断点和盲点,导致流程冗长,数字货币可以也应该避免这种情况。然而,这并不意味着数字货币是去中心化的。所谓分权有两个层面的意义:第一,在技术意义上,没有必要设立会计中心,但会计规则是否仍然是中心化的,会计程序是否仍然是某种中心化的形式,还有待观察和分析。第二,在法律意义上,即技术性去中心化的货币实践不能失去法律层面的认可或判断,也不能摆脱监管意义上的干预。换句话说,技术上中心化的数字货币在法律上仍然是中心化的数字货币。
**集权和分权的货币观与实践纠缠在一起,往往呈现出非常复杂和动荡的局面。将来,人们可能会越来越觉得,是否分权不是一种非常有效或简洁的想法表达方式。是否去中心化是数字货币实践的根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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